有了北虜信使來勸,兩位監軍這才真信了陳總兵本部的戰力,這種反差帶給陳矩、吳兌極其強烈的震撼。這兩位別管是文是宦,都可謂久掌兵事,可越是知兵,才越覺得陳沐這支五百上下的旗軍是寶。
拴馬橋邊屯衛明軍三千餘,但其中兩千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新卒,弄不好連血都沒見過,一看他們慌張的神情就知道前面的仗不是他們在打。
而真正稱得上軍士的,卻只有戰壕裡三個百戶與炮兵陣地上一個百戶,再了就是遊曳左右跑腿傳令的百戶,攏共不到五百人。
陳沐這支旗軍,尤其對陳矩而言,太有意思了。
不論是其軍械置備還是戰壕炮臺,都對掌管神機營的陳矩有極強的對照意義。
不過吉能一時半會是不敢打陳沐了,大軍在河對岸一屯就是兩日,兩個晝夜戰線往前拱了一里,軍騎遊曳散亂。看起來這種迂迴試探的狀態還能持續好幾天才能再打一場。
吉能很急,哪怕僅僅駐軍二日,但這狀況在他們翻越長城之後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倘若是在先前任何一座城池任何一道關口,他們都會繞道而走,偏偏是拒馬河,無路可繞。
陳沐比吉能更急,他比誰都清楚土默特南侵不是單單拒馬河的區域性戰事,而關係全域性,全域性的關鍵在俺答、在朝廷,戰爭是否繼續下去的決定權不在他也不再吉能。
他生怕北方議和的事有了決斷,到口邊的銀子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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