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雪飄零。
一艘烏篷船孤零零的在湖畔盪漾著,那棚頂的帆布,似是用了有些年頭,東一塊西一塊的釘了不少補丁。
可即便如此,也有些遮不住那蒿草、燕泥,裱糊而成的內襯。
這顯然並非孫紹宗用過的那隻,甚至都不可能是大理寺的船——看來唐惟善也只是聽人說了這事兒,並未前來驗證,就急著過去稟報了。
身為主管緝查案件的官員,這種行徑顯然是失職的——尤其這廝表現的慌里慌張,就更是丟了左寺的顏面。
或許……
該想個法子把這廝換掉——至少也要讓他靠邊站,另選賢能重用。
就不知道那左寺副陳敬德,又堪不堪用……
“這船是打哪來的?”
心下盤算著,孫紹宗隨口問了一句,卻不等有人回答,就先跳上了船頭,挑開那同樣打著補丁的門簾,探頭向裡面窺探。
卻只見狹窄的艙室裡,兩個和尚正坦胸露乳的仰躺在地上,露出胸腹間猙獰可怖的傷口。
正待細瞧究竟,後面有人戰戰兢兢的稟報道:“回稟大人,這船是自己飄過來的。”
自己飄過來的?
孫紹宗聞言眉頭一皺,先顧不得去檢視那兩具屍身,轉回頭追問道:“那你等因何要將它攔下來檢視?”
這條烏篷船既然是順水飄過來的,又怎麼看都不像是大理寺的東西,那這幾個自命風雅,在附近涼亭裡吟詩取樂的閒人,又怎麼會刻意的把它截留下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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