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孫紹宗看罷奏章,抬頭玩味的打量著自己,周儒卿便肅然問:“孫治中以為這份奏章寫的如何?”
“自然是狗屁不通!”
項毅再次搶著罵道:“分明是你為了帶著貪汙來的贓款出逃,意圖綁架朝鮮使臣,全靠孫兄捨命阻攔,才未能得逞!”
“至於那林藩臺,先是對你的種種行徑視而不見,我去求助時,又一再拖延不肯發兵,分明是有過無功!”
“凡此種種,實在是愧為人臣、不當人子!”
“可你們倒好,還恬不知恥的說什麼暗通訊息、指揮若定——我呸!”
這項毅別看長的文靜纖細,底氣倒還挺足,一股濃痰足足噴出丈許,正落在周儒卿的烏紗帽上!
周儒卿倒也不惱,心平氣和的把那烏紗帽摘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嘆了口氣,道:“項大人明明已過而立之年,卻怎得如此毛躁?”
項毅正待還嘴,卻聽他又道:“如果按照項大人所言,將今日之事據實稟報,林大人與這直隸省的官員,有幾個能獨善其身的?”
“有道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老夫已經準備認罪伏誅,那胡臬臺更是已經惡貫滿盈而死,兩位又何必非要揪著小處不放,硬要得罪這闔省的官員?”
項毅聽他這番狡辯,心下更是著惱,偏偏周儒卿口口聲聲,都把自己置之於死地,似乎只是為省裡其它官員求情,故而他雖然想要反駁,卻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處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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