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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阿蕾莎的出現，楊間算是徹底的愣了。

眼前的這一幕撲朔迷離，根本就讓人無法分辨出誰才是蘇遠的意識真正寄存所在。

而且這次的情況明顯複雜無比，猜中的機率低的可憐，簡直就像是試圖以一注彩票去搏雙色球的一等獎。

但眼下，誰是蘇遠呢？

面對於這種情況，楊間根本沒有辦法分辨。

而且這些鬼似乎都獲取了蘇遠的記憶，這樣偽裝起來的話是不可能存在破綻的。

此刻。

楊間開始思索蘇遠是否還會留下什麼後手。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蘇遠不是那麼莽撞的人，應該也是會有所安排才對。

「如果我是蘇遠的話，那麼我會怎麼做呢？」

人的意識本身就是由記憶組成，這一點楊間是知道的。

畢竟當初在補全鬼影的時候，藉由人皮紙的提示，楊間就瞭解過這點。

身體的資訊反饋給大腦，大腦處理，然後形成記憶，這就是所為的意識。

意識就是記憶，如果記憶能儲存下來，並且不受干擾的話，那麼意識就存在。

而現在每隻鬼都獲得了蘇遠的記憶，那麼……

等等！

人皮紙！

楊間忽然間想起，自己似乎把人皮紙帶過來了。

因為蘇遠之前有說過，這次的事情有點棘手，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楊間就把它帶來了。

或許自己能夠從人皮紙上獲得一定的啟示……

想到這裡，楊間便直接掏出了一個黃金的鈴鐺。

他現在是屬於真正的狀態，只是一道鬼影，而厲鬼的存在過於特殊，明明只是影子，卻能夠承載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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