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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大堂。
南窗下的座位上鋪著大紅氈,靠東邊板壁立著一個鎖子錦靠背與一個引枕,鋪著金心綠閃緞大坐褥,旁邊有雕漆痰盒。
中間坐著一位風韻不減的婦人,她笑著看向堂中一眾管事,“自從老爺沒了,這些年來,多虧了大家幫襯,我們家才不至於半道衰落。”
“夫人抬愛,小人們只知道忠心為主,不敢貪功。”
薛夫人臉上笑盈盈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其實她也知道這些人掌管著自家生意,手腳都不乾淨,但是她沒有辦法。
丈夫沒了之後,幼子薛蟠算是幼年喪父,自己憐他是個獨根孤種,未免溺愛縱容遂至老大無成。雖也上過學不過略識幾字,終日惟有鬥雞走馬、遊山玩水而已。
眼前這些人說到底,只是家奴,若是真讓遠房的親眷來幫忙,那這萬貫家產,可能都會被騙走。
家奴能貪墨多少?
親人狠起來,比這些家奴厲害多了,自己和薛蟠寶釵去街上要飯都有可能。
“我也不知怎地,最近總是心神不寧,思來想去不如帶著薛蟠和寶釵去姨舅家住些日子。你們要恪守本分,好生經營,莫寒了我們主僕一場的情分。”
“太太放心,我等必然不敢倦怠。”
“那就好。”薛夫人揮了揮手,眾人起身,緩緩退了出去。
薛家的官司,在賈雨村的居中調和下,不了了之。
這本是眾人意料之內的事,沒有引起什麼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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