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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號,阿拉斯加晚上七點,東京時間上午七點。
東九區與西五區,正好相隔十二小時。
一個黑夜,一個白晝。
聚光燈照亮巨大的會場,巨型的高階梯上,一位位西裝革履的發言人對號入座。
森下助二在眾多的閃光燈中入場,微笑著朝眾人示意,坐下後整理自己的發言稿。
此刻的他信心滿滿,又沒有了前日的憂慮。
森下助二與參會的大部分人都進行了交流,卻並沒有多少人將目光放在太地町的海豚上。
與理查德說的一模一樣,捕鯨委員會更糾結於南極的一千頭鯨魚,卻對海豚灣每年被屠殺的兩萬三千頭海豚絕口不提。
iwc曾經主持過六十年代的鯨魚保護活動,那是歷史上最嚴重的生態災害之一,鯨魚幾近滅絕,也的確有訓令,調查影響海豚生存的事件,可最後卻在曰本的影響下不了了之。
許多組織在某些方面非常在行,比如拉人開會,大家握手言和,一團和氣,但卻看不到它們得出什麼成果。
尤其是今年,曰本組織一個強大的投票團體以獲得支援,更是無往不利。
所有社會變化都來源於個人激情,一旦組成團體,激情便會被掣肘與磨滅。
但這對森下助二依舊是一個嚴峻的挑戰,因為他將要在大會上重新宣佈曰本將恢復在南極捕捉七百頭鯨魚的計劃。
“道阻且長啊。”
森下助二用中文感慨一句,他很喜歡漢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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