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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真的就他一個人嗎?”
松本清長狠狠盯著面前的青年,發出警告,“我勸你最好說實話,飛鳥,你剛剛從學校畢業,也不想被村裡人瞧不起吧?說吧,只要告訴我,你現在就能回家了。”
飛鳥戰戰兢兢的抬起頭,雙股不停地顫抖,此時的他內心無比恐懼,眼神時刻飄向松本身後的記錄儀,試圖獲取些許安全感。
剛剛高中畢業的他甚至不滿二十,前半生從未與警察打過交道,陡然進了警局,居然就是廳長親自審問?
這個剛剛畢業兩個月都不滿的年輕人,此刻渾身都是冷汗,他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卻如同被無形的海綿堵住,發出的所有聲音都被海綿所吸收。
飛鳥的嘴唇越來越白,皸裂起了大片死皮。
幹,渴,冷。
這是飛鳥僅存的感受,三十七度的高溫下,他從頭到腳都涼透了。
那邊松本清長在詢問飛鳥,另一個房間內,坐在審訊椅上的穆加倫低垂著眼眸,瞳仁不停震顫。
為了恫嚇穆加倫認罪,松本清長告訴了穆加倫存在人證的訊息。
該死。
為什麼那天晚上會有人!?
穆加倫內心波濤洶湧。
所有的計劃都很順利,那天夜晚與畢方的行動中,他沒有擦乾自己身上的水漬,故意留下來腳印,以此來吸引警方目光,只是當時的畢方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事後警方確確實實注意到了,甚至第二天就將懷疑目標鎖定了穆加倫,只不過礙於穆加倫的身份,進行了流程辦理,直至今天才實施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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