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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安,你從前可是對這些仗義執言、懲罰小人的事情最敢興趣的,怎麼病了一場,就前怕後也怕的了。”他嗔怪著,腦海冒出一個人影,“你就不該幫那什麼大皇子奪嫡。”
“打一開始就讓他在那邊城自生自滅算了,作何巴巴的派人上門找他,還去勸陛下把人接回來。”
“陶陶。”沈硯安冷了一聲,鄭陶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斂了目色,語氣軟了起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您沈小侯爺大人有大量,就自己在這兒待著消氣吧。”
“你去哪兒?”
“我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沈硯安目送著他離開,但腳下並沒有動作,他知道鄭陶陶還要處理雲春來易主的事,而自己暫時也不能離開這裡。
隨著大堂的看客散盡,平日裡歌舞昇平的雲春來又恢復了原狀,飲酒對酌,談笑風生,好不愜意。看臺左側戴著黑色斗笠的男子,顯得有些不協調,在引人注目之前,人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
雲春來一密閉的包廂內,即一一被關在這裡,伺候的人給她留了沐浴的熱水,但她並沒有動作,連面簾也沒有摘,只不過是將原本擺在桌上的蠟燭,拿到了床榻邊,人靜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美人,可是久等了,”厚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房門被重重的推開,來人腳步穩健、輕便,像是練過武。略顯粗獷的長相和外放之姿顯然與京業的男子不同,即一一心裡明白,靠硬攻,今日怕是得不了什麼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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