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了，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會那麼強烈的想要求死。

“回答我的問題，我立馬滿足你的願望。”張山轉身來平靜的說道。

“我說，我說……”

中年男子妥協了，這樣的折磨，即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換做是一般人，中年男子還不會這樣，可對上實力比他更強的張山，中年男子知道折磨只會持續。

在山上人的手裡，想死是完全不可能的。

張山隨手一揮，一道光芒打入中年男子體內，中年男子臉上浮現了難得的輕鬆。

“她是聖母，很多年前就死了，魂魄一直被保留著，現在得到了重生。”

張山眉頭微皺，問道：“她以前叫什麼名字？”

很久以前的人，看樣子也是古靈界某個勢力的人，否則魂魄不可能留存這麼久。

只有知道了名字，張山才能想辦法將對方的底細給探查清楚。

“蚩瑤！”

暗中記下這個名字，張山繼續問道：“她控制懷萱妍的身體，奪取懷家資產，是為了什麼？”

“方便為暗影門辦事罷了。”

這個回答，到是沒什麼問題。

懷家除了有錢有產業，其餘倒也沒什麼是暗影門看得上的。

“暗影門準備了那麼多東西，最終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中年男子很艱難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我真的不知道。”

小人物？

一個先天六層的成員還是小人物，張山可不信。

不想說，是以為折磨還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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