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事的。”
陸西澤聽著薛舒揚信誓旦旦的保證,但一句話都不想信。
他不信薛舒揚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薛舒揚寧願繼續扛著被懷疑的風險,也不把“那個人”的存在說出來,不就是選擇站在“那個人”那邊嗎?說不定當他想自己去查的時候,線索都已經被薛舒揚抹掉了吧?
他也沒想著讓薛舒揚捨棄自己忠心耿耿追隨著的“那個人”,薛舒揚為什麼要這樣煞費苦心地來騙他呢?“夢境”裡薛舒揚就是給出這種肯定無法實現的諾言,才會讓“他”那麼相信他、那麼依賴他吧?
所以,薛舒揚是覺得光得到“爐鼎”的身體還不夠,還想要讓“爐鼎”死心塌地地愛上他?
太過分了。
真的太過分了。
真是欺人太甚!
陸西澤微微攥緊手裡的白玉瓶。
他笑了起來:“那我就放心了,爸爸媽媽都覺得這兩年可能會有重大變故,一直提心吊膽的。您連如意大乘丹都能煉出來,他們哪還用整天發愁!”
薛舒揚覺得陸西澤臉頰上的酒窩特別迷人。
他俯身親了上去。
陸西澤死死攥著白玉瓶,伸手勾住薛舒揚的脖子,和薛舒揚親密地接吻。他覺得自己也和薛舒揚差不多,明明滿心憤怒、明明滿心不甘,身體卻還是和薛舒揚非常合拍,不管是被吻還是被侵佔,都不覺得有多痛苦。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爐鼎體質”吧?
天生就適合這樣勾引人。
陸西澤中午才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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