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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花千樹也癱軟成了露水,除了急促的呼吸,再也沒有了氣力。
衣服蓋在身上,遮掩了夜的寒氣,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在月色下,白得泛出青光。
夜放就躺在她的身邊。
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梳理著她汗溼的秀髮,與適才的狂暴判若兩人。
都說,大海漲潮就是這般,來的時候洶湧澎湃,帶著摧毀萬物的力量。等到潮水慢慢消退,就會恢復它的溫柔與安靜。
這個男人便是如此。
脾氣發作的時候,就是一頭雄獅。
溫柔起來的樣子,足以融化一池子的冰。
花千樹緊閉了眸子,不想睜眼,就連撩起眼皮的氣力,好像都沒有了。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放任秋夜裡的潮氣在上方漂浮,然後落在眼眉上,頭髮上,逐漸凝結成水珠。
花千樹猜不透夜放在想什麼。
夜放同樣也不懂花千樹的心思。
夜的寒氣越來越重,花千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夜放起身,將她連人帶衣服全都抱在懷裡,然後走到馬車跟前,將她輕輕地擱在馬車裡,細心地放下車簾。自己轉身跳上馬車,然後駕車回城。
回到王府的時候,花千樹已經穿好了衣裙,將一頭秀髮鬆散地固定在頭頂,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沉默地走下馬車,再次拒絕了夜放的攙扶,徑直進了府門。
兩人分道揚鑣。
誰也沒有跟誰說話,更遑論是道歉。
花千樹第二天醒來,便換上了一身利落的短打扮,直接去了夜放的練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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