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笑道:“爸,你這話可別讓我媽聽見。”
顧百里停下身來,盯著李新年說道:“聽見又怎麼樣?難道我還怕她?別看我從來不跟她吵架,但不見得怕她,我只是當她的話是放屁,我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李新年一陣愕然,懷疑岳父有可能今晚多喝了幾杯,這是借酒壯膽呢。
顧百里見李新年不出聲,又說道:“現在紅紅當了行長,你又做著生意,這就好比夫妻兩一個管錢,一個賺錢,很容易招惹是非,你可別步大山的老路啊。”
李新年驚訝道:“爸,我的生意跟紅紅可沒有任何關係,這些年我資金緊張的時候情願找別的銀行借錢,就是不想讓人說閒話。”
顧百里點點頭說道:“要說老二倒是還有點頭腦,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可老大就不一樣了。
你整天跟她混在一起難說今後不出事,難道大山的事情就跟她沒有一點關係?你今後別跟她有金錢上的來往。”
李新年似乎聽出了顧百里的弦外之音,聽他的意思好像是懷疑顧雪和戴山的案子有牽連,擔心自己也被牽扯進去。
心裡不禁有點感動,一個做岳父的能和女婿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大公無私了。
“爸,你放心吧,我和姐沒有什麼經濟上的來往。”說完,馬上想起了鄧萍的那筆鉅款,馬上不出聲了。
“那就好,那就好。”顧百里嘟囔了幾句,然後一路上再也沒有說什麼。
回到家裡面,只見譚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手機,電視開著卻沒有聲音。顧百里自顧去了自己房間。
李新年在譚冰對面坐下來,笑道:“她們怎麼還沒有出來?”
譚冰抬頭看看李新年,說道:“小雪已經回家了,洋洋一個人在家她不太放心。”
李新年疑惑道:“怎麼不帶洋洋來家裡吃飯?”
譚冰嘆口氣說道:“小雪怎麼勸都不肯來,大山出了事,這孩子有心事。”
頓了一下又說道:“洋洋倒是聽你的話,有時間你多開導開導他。”
李新年最瞭解自己這個小外甥的脾性,整天纏著他無非是想弄點零花錢,只要一次不給馬上就甩臉子了。
想開到這個小兔崽子可不容易。
“倒也是,畢竟十來歲了,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對孩子肯定會有影響。”李新年敷衍道。
譚冰坐在那裡怔怔楞了一會兒,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大山這個坎兒是過不去了,小雪和孩子今後怎麼辦呢。”
李新年不太明白丈母孃的意思,猶豫道:“這倒不用太操心,就算老戴沒出事,家裡大小事情還不是我姐一個人操心?”
譚冰遲疑道:“話是這麼說,可家裡面畢竟有個男人啊。”
李新年從這句話似乎窺探到了她內心世界的一角。
很顯然,顧百里的存在應該就是她這句話很好的註解,雖然顧百里在家裡基本上算是一個擺設,可畢竟也是個男人啊。
“媽,今後的事也只能從長計議,且不說老戴能不能過得了這個坎,就算最終過不去,天也塌不下來,我姐還年輕,就算從頭再來也為時不晚啊。”李新年勸慰道。
譚冰盯著李新年注視了一會兒,淡淡地笑道:“你倒是會安慰人呢,可大山畢竟也做了我家十幾年的女婿,想想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李新年點點頭說道:“是啊,誰願意出這種事呢,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譚冰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站起身來說道:“紅紅可能洗過澡已經上床了,你們早點睡吧。”
李新年原本一直對這次“小別勝新婚”心懷忐忑,由於心病的緣故,總覺得跟分別一個星期的顧紅有點疏遠。
另一方面,他沒有勇氣現在就和顧紅攤牌,畢竟有關顧紅出軌的證據還停留在疑似和懷疑階段,如果貿然攤牌的話馬上就會讓婚姻陷入一場危機。
可不攤牌的話,他就必須盡夫妻的義務,如果在“小別勝新婚”的夜晚再次失敗的話,那可就尷尬了,不僅自己沒有面子,對顧紅也沒法交代。
所以,他都有點害怕進入臥室。
不過,當著丈母孃的面,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去了臥室。
走到臥室門口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洞房花燭夜”的忐忑和緊張,心裡萬分刺激,可身體卻怎麼也衝動不起來。
然而,等他推開門的時候,突然愣住了。
只見顧紅好像剛剛洗過澡,一頭秀髮還是溼漉漉的,正在用一塊毛巾擦著頭髮,可她已經換上的內衣馬上就吸引了李新年的目光。
這是他只在電視上見過的最時尚、最性感的內衣,穿在顧紅的身上簡直說不出的撩人。
“哎呀,愣著幹什麼?快點關門。”
顧紅見丈夫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不僅暈著臉嗔道。
李新年在一瞬間似乎心病突然好了,伸手就關上了房門,然後走過去一把將顧紅抱進懷裡,二話不說就堵住了她的嘴。
顧紅似乎也挺飢渴,馬上就有了熱情的反應。
不過,激情只持續了一分鐘,顧紅就推開了李新年,微微喘息道:“快去洗澡。”
李新年自從和顧紅結婚之後,第一次沒有執行老婆的指令。
不但沒有按照吩咐去洗澡,反而一把抱起了顧紅,粗暴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在顧紅一聲壓抑的驚呼中撲了上去。
終於成功了,終於雄風再起了。
不僅如此,半個小時之後,顧紅的身體軟的就像被抽去了骨頭。
不過,沒多久顧紅又纏住了李新年的身子,而李新年則喘的差點上不來氣,心裡忍不住感嘆: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
“這內衣從國外帶回來的?”李新年喘息了好一陣,看著被自己扯爛的內衣問道。
顧紅好像這才緩過勁來,伸手掐了李新年一把,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是義大利的名牌,我只買了兩套,一套給了我姐。”
李新年喘息道:“你這禮物可送的有點不合時宜,老戴都進去了,你讓她穿給誰看?”
顧紅嗔道:“難道非要穿給誰看,就不能自己欣賞嗎?”
李新年一愣,忽然想到家裡那條失蹤的綠色布條,不禁一陣疑惑,心想,顧紅穿著那玩意該不會是為了自己欣賞吧?
“難道你剛才是在對鏡自賞?”李新年問道。
顧紅暈著臉問道:“好看不好看,我也是第一次穿這種內衣。”
李新年沒有回答顧紅的話,而是說道:“我也是第一次看你穿。”
顧紅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支起身子盯著李新年小聲道:“你究竟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好了?好像比以前還厲害,難道去找潘鳳看過了?”
媽的,剛才的狀態好像有點像是潘鳳說的那種情形,簡直就是在發洩,沒想到顧紅竟然還挺享受呢。
“去了一次。”李新年含糊其辭地嘟囔道。
顧紅急忙問道:“她是不是給你吃什麼藥了?”
李新年一愣,想都沒想,急忙否認道:“沒有啊,吃什麼藥?”
顧紅一臉狐疑道:“那她怎麼給你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