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韓友良相顧無言。我突然想起了一次我和朋友探討這個世界上什麼蛇最毒的時候,他告訴我,只要是能毒死人的,都算最毒的蛇。此刻再看這個場景,真的是感同身受。別說什麼核彈火箭的,就是這一枚小小的注射器,就讓人退避三舍,不敢靠近。也不知道韓友良怎麼敢放在自己身上,真是藝高人膽大。
對於韓友良這種亡命之徒,殺人了還敢坐在麻將館裡的人來說,對於其中是否是艾滋病毒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一個失誤很可能就是命喪黃泉啊。可是我是絕對不可能將其放走的,事情調查到這一步,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還活著的可能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如果讓其跑了,趙開芳的案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調查清楚。
想到了這裡,我對韓友良說道:“韓友良,你何必做困獸猶鬥狀呢?開陽市就這麼小,你能藏到哪裡呢?躲的了一時,你能躲得了一世?現在你和我走,我算你是自首。可如果日後被抓,故意殺人罪的下場你應該清楚。”
“你當打手這麼多年,進進出出不少次吧?”我繼續說道:“你可是有前科的人,這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清楚,我勸你不要作繭自縛了!馬上投案自首好吧!”
“正是因為我有前科,才不能和你回去。”韓友良繼續說道:“我要是進去,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看起來無論如何勸說,韓友良都不可能回頭了。我們說話間,後面的警笛聲越來越近,但是騷亂聲卻是越來越小了。這就說明後面的那些小混混基本上是都被制服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德子他們就會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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