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去哪兒？”

“我查到了這次死亡的小姑娘的信件，從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寄過來的。我不放心，明兒去看看。”

“案子是自殺。”

“什麼？”孫思銳不信，“不對不對，小姑娘收到信件，然後溺亡。中間肯定有人，不然一個小姑娘為啥要死？還是跳河？最重要的是她會游泳！”

“所以，這個案子是自殺。”陳瑞頭都沒抬。

“你怎麼這麼確定？”

“小姑娘會游泳，如果想在水中殺害她，要麼她在下去之前就已經沒有意識，要麼她是在水中出了意外。但是根據秦隊給我的資訊，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

“可是……她手裡有一個銅幣！”

“就是因為這個銅幣擾亂了你們的視線，讓你們把一件簡單的自殺案件變得複雜。除去銅幣這個介質，死者就是自殺。”

“那粉末呢？”

“你都能想到粉末是寄過來的，都想不過夏小五拿到粉末之後會做什麼嗎？”

孫思銳沉默了，他還真的想不到？

難道說，那個人把粉末寄過來，是為了讓小姑娘跳河前吞下去，減少痛苦？

次日在車上的時候，孫思銳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三個年輕人，彼此沉默著。

宋英竹對孫思銳的車技不敢恭維，閉目養神；楚天竹在副駕駛，暗暗觀察著倆人。

“你說……為什麼會給小姑娘寄那玩意呢？”孫思銳終於憋不住，問出聲來。

“嗯？”楚天竹回過神，“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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