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兒道:“難怪難怪他要殺寶鹿,還要殺了師弟。”
若有一人的父親殺了他母親,待他最好的爺爺奶奶也皆死於其父同胞之手,他從小就被人指指點點,視為惡兆,當此人長大成人後,心靈之扭曲黑暗,實是難以想象。
形骸沉默片刻,道:“陵明度不分青紅皂白殺人,罪孽不小,我正好將他除去。”
太乙嘆道:“依照天條,他所殺者皆禍害一方的地庭惡霸,其餘並無罪證,況且大夥兒本是同門,你也不能平白無故殺他。”
形骸冷冷道:“他想殺我徒兒,這賬又怎麼算?”
太乙道:“擂臺比武,刀劍無眼,生死有命,你又豈能以大欺小,貿然出頭?”
形骸罵了一聲,繼續喝酒。
太乙轉向利歌,又道:“陵明度與人動手,幾乎必分生死。他只刺旁人心臟位置,對其餘要害視而不見。而他那寶劍叫做‘剜心’,其上似有奇異能耐,無論心口防備多麼嚴密,穿多厚的甲冑,皆會被他劍上真氣刺穿。”
形骸道:“這倒與我的命運蛛絲功很像,他定是沉思冥想,賭咒發誓,這一劍只用來穿心。”
白雪兒雙手叉腰,道:“好啊,師父!你私藏的武功倒還挺多哪!為何不全都教給我?”
形骸笑道:“使出那功夫時,模樣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你未必瞧得上。”
利歌喃喃道:“只刺心臟?只刺心臟?”驀然抬頭道:“師父,若我心臟不在原位,他這一劍未必殺得死我,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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