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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專案沒拿到手，的確是等於白費功夫。

陸寧也聽說過鼎盛的名頭，不過原本它連個競爭對手都不夠實力的，這次竟然直接拿下了這麼大的專案。要說裡面沒有點貓膩，誰信呢？

“從現在開始，零度專案正式告一段落。從下週開始，原專案小組不解散，開始做唐化的那個專案。”

楚均淵一錘定音，很快就調整了公司下一步的戰略方向，讓在場的人心裡都稍微安定了下來。

雖然痛失了一個大專案沒錯，不過幸好楚氏底蘊豐厚，還能正常執行下去，只是少吃了一大塊“蛋糕”而已。

楚老爺子對著楚均淵露出讚賞的表情，顯然目前放棄已經失去的重新追求新專案，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不過，零度專案到底是誰洩露的公司報價，這件事還是要調查清楚才行。”楚老爺子還不忘提醒他道。

楚均淵頷首點頭。

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會調查清楚，好給某人一個清白。

“這次算你運氣好，”楚老爺子起身要走，路過陸寧的時候停了下來，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雖然沒有證據說明你是那個奸細，不過如你所說，也沒有人能夠證明是你做的。所以現在還只是嫌疑罷了。”

陸寧也不謙讓，她抬頭直視楚老爺子：“我不是運氣好，我是清者自清。”

“好，好一個清者自清！那下一次我再看見你的時候，你已經是能夠證明清白的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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