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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些東西,她已經失去了爭取的資格。
既然如此,她就更要緊緊握住自己能夠爭取到的。
雪花飄飄灑灑落下……
於鳳茵收回落在天邊的視線,眸色一點一點變得清明。
就在她要去停車場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卻突然在她的面前停下。
很快,黑色的商務車揚長而去,而於鳳茵的身影,也跟著不見了。
……
晚上,司徒寒接了傅淼淼,回到傅家莊園。
傅淼淼沒有跟司徒寒說她跟於鳳茵今天見面了,說實話,她很抗拒跟司徒寒說於鳳茵的事情,就像她也不喜歡跟司徒寒說關於傅宴丘的事情一樣。
這不是逃避,而是,沒什麼必要。
有些東西,如果一直沒有,那麼,有或沒有,就真的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只是,她不知道司徒寒是不是也這麼想。
晚餐過後,司徒寒去書房開影片會議,傅淼淼則來到後面的玻璃花房內,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發呆,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竟然入了神,就連進來人了都不知道。
之前曲瀾說想要一束百合花放到床頭,吃飯完傅宴丘就來到花房,準備折幾支百合花插瓶,沒想到在這看到了傅淼淼。
她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傅宴丘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了傅淼淼一會,這才走過去。
視線裡走進來一抹身影,傅淼淼收回了飄遠的思緒,看向傅宴丘。
傅宴丘也看了她一眼,然後拿過放到桌子上的剪刀,朝百合花那邊走去,“你瀾姨說想要折幾支百合花放到床頭櫃上,花香有安神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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