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

臘梅又把對工商局長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一口咬定是白頭髮老奶奶給的。再深問，就擺肉頭陣，任你怎樣批評，怎樣誘導，要麼不言聲兒，要麼就說是白頭髮老奶奶給的。

臘梅這裡打不開缺口，只好追查白頭髮老奶奶。

問大、小隊幹部。也都說村裡確實有個白頭髮老奶奶神家，給人們辦了很多好事，村裡人都很信服。

村支委也曾追查過此事，還誤抓了一名富農分子關押起來。不承想越追查鬧得越兇，白頭髮老奶奶還曾現身，在村幹部家裡摔盆摔碗，讓家屬制止村幹部追查，釋放被抓之人。

因為這事太玄幻，大隊也只好不了了之。

瞭解了這些情況以後，工作隊兵分兩路，一路由隊長吳躍升帶領，到十一隊主攻臘梅，弄清超前舊腳踏車的來歷。

一路由副隊長沓平嶺帶領，到各生產小隊瞭解情況，蒐集白頭髮老奶奶的所作所為，弄清白頭髮老奶奶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

工作隊長吳躍升帶領著兩名男工作隊員，一名女工作隊員，來到十一隊隊部。

此時正是陽春三月，地裡的苜蓿芽兒正嫩，十一隊的苜蓿芽兒菜糰子蒸得熱火朝天。

吳躍升一進門，就看見了熱氣騰騰的菜糰子，一詢問，原來是在搞蒸菜糰子副業。而所蒸菜糰子的銷往地，卻是白頭髮老奶奶那裡，推銷員竟然是臘梅。

超前舊腳踏車還沒有眉目，又出來了菜糰子事件。一個是給，一個是送，都與白頭髮老奶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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