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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兄弟倆呆坐了好一會兒，顧納海這才輕輕叩了叩桌子，“這件事等下先問問那小婦人自己有什麼打算吧！自己贖自己的先河，我是不會開的，但若是她自己想到了別的什麼可行的法子，我倒是可以助她一下。”

顧廉聽到這話，自然也明白了“自己贖自己”的事已經落了定論。

只是一想到那小婦人在聽到這種回答後，很有可能會流露出來的傷心的表情，顧廉這胸口就漲漲的難受。

顧納海覺得坐在這裡的時間夠久了，不好再晾著雲霜姐弟倆，所以便提出來回去，一時間倒也沒注意到顧廉的不對勁兒。

重新回到書房，顧納海坐下後喝了口熱茶，暖了暖有些發冷的身子，這才說道：“剛剛我們查閱了一些文獻，發現並沒有自己贖自己的先例。”

頓了下，顧納海看了一眼雲霜，見雲霜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這才繼續說道：“所以你想要自己贖自己，除非是文家願意放你離開，否則怕是行不通。”

雲霜的眼神微晃，表情依舊不動，可心裡卻是忍不住吐槽起來。

讓文家放人？開什麼國際玩笑，就衝著文柳氏那老太太，不想著法兒的折騰自己就不錯了，還想讓她鬆口？

在心裡面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雲霜表面上很是淡定的點點頭，“如此，那我便以死明志好了。”

看著雲霜說得這麼淡定，淡定的就像是在說今天要吃什麼飯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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