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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莫寒輕嘆了一口氣後，再次開口道：“我體內的毒早已深入臟腑，雖已經在極力排除，可是究竟能排到什麼地步，能活多久我都一概不知。”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白莫寒如此脆弱的樣子，陵川將頭向著她的胸口靠了靠，“小姐，我不在乎，只要在您身邊，哪怕只有一天，我都滿足。”

白莫寒笑得苦澀，可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暖意，無奈的笑道：“川兒，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萬一…”

陵川將手捂在白莫寒的嘴上，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白莫寒將他的手移開接著道：“萬一哪天我不在了，你若還是完璧之身，也好再尋個喜歡的嫁了，也不至於過的清苦。”

白莫寒雖然笑著，卻讓人感到無比的孤寂，說話的聲音也越發溫柔，溫柔到使陵川心疼不已，“川兒，如今我已經夠拖累你了，我不想死後依然拖累你。”

“小姐，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川兒又怎能苟活？”陵川的眼淚早已將白莫寒胸前的衣物浸溼。

“川兒，你是我心尖上的人，我怎麼捨得你傷心呢？”手溫柔的撫摸著陵川的烏髮，眼神中也滿是掩蓋不住的寵溺。

白莫寒連自己都感到意外，明明自己已經吃夠了愛情的苦，卻為何對這個原本被自己當做棋子的人，如此不願辜負。

“小姐，不論接下來的日子是一天，一年，又或者是一輩子，都讓川兒陪在您身邊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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