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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當然不肯。”

張東冷峭的笑了一下：“所以老辦法是行不通的，想要完成這事，只能來個先斬後奏。”

“先斬後奏？你的意思是？”

楊丹臉上的吃驚之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愈發濃郁起來。

隱隱間，她有一種錯覺。

濱江市的天要變了。

濱江市第一次風波，是張東聯合了秦浩天老爺子搞出來的。

那時的張東羽翼未豐，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提出一些設想而已。

而現在，張東無論人脈關係還是底蘊，都不比從前。

重要的是，黃哥的事，極大程度上刺激了他。

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滅亡。

張東無疑屬於前者，而他一旦瘋狂以來，以張東的性格將會是恐怖的。

然而問完這句話以後，楊丹突然收聲。

眼神中閃過矛盾、掙扎，種種複雜難明的情緒，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歉然道：“你不必再說了，還有你之前說的話，我也沒聽見。關於這件事第三醫院會選擇壁上觀。我個人會盡我所能給你提供一些幫助，但前提是我不會在接下來的任何一場風波中露面。”

這話的意思是，選擇隱性幫助。

說的白話一點。

楊丹肯幫忙，可一旦出現問題，甚至是一些不可抗的惡劣影響和後果，足以導致藥廠崩盤時，第三醫院選擇中立，撒手不管。

第三醫院會提供支援，但不會接受風險。

對此在場的幾個人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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