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接過照片仔細看,其實是在藉機會打腹稿。女士說:“這是我丈夫,姓王,在北塔做鋼材生意。前陣子他就開始說身體不舒服,還讓鬼纏,當然我是不相信的。可他信,好像那段時間經常去找人看,說要做什麼送鬼法事,不知道太清宮這一片他來過沒有?”
“他還真是來過,”我心想,不承認不行,要是查出到過我店裡,那就不好辦,“是姓王,你一說在北塔鋼材市場,就想起來了。”
女士連忙問:“哪天啊?說過什麼?”我就說王先生稱被什麼陰牌中的鬼纏在身上,想讓我們消業齋的司馬大師驅邪,但我們大師只會走陰、增壽,不懂驅邪作法這些,他就走了。
“有沒有說別的?”女士追問。我假裝仔細想了想,最後搖頭,說沒有。女士又問來過幾次,我說總共兩次,第二次非讓我幫著想辦法,找人給他驅邪,我沒同意,他就走了,以後再也沒來過。
女士不甘心,又讓我仔細回憶回憶,說有酬謝。我苦笑:“真沒有了,你再去別家問問,他有沒有說過去哪家。”
“我就是不知道啊,”女士哭喪著臉,“他有什麼事也不說,賠了賺了都是自己,我也找不到線索…”我不好說什麼,只得裝啞巴。最後女士留下她的手機號,離開了消業齋。
坐在店裡,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按理說王先生的命算是黃玲豔害的,但那件事我又不能明說,否則肯定與黃玲豔結仇,她認識不少泰國的黑衣阿贊,還能把阿贊溫達這種修陰法的師父請來瀋陽,也算有手段。真跟她結下樑子,恐怕我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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