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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望舒之後也不敢隨便舉牌子，她發現莫瑾瑜不競拍，二樓看臺上的那個也不會叫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你和樓上那個有過節嗎？”

“過節談不上，他腦子有點不太好。”

顧望舒沒有再問，安分的當一個鵪鶉，最後拍到莫瑾瑜的那隻菸缸，平時樸實無華的玩意兒被擦的噌亮，燈光一照。

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這是莫氏企業總裁捐贈的水晶菸缸，起拍價十萬。”

顧望舒慶幸自己沒有喝水，不然肯定要噴茶，那隻菸缸居然十萬塊？

早知道她就偷走換錢了！那裡需要這麼辛苦。

她用這十萬塊放過果殼。

“二十萬，還有沒有人出價……”

她用這二十萬倒過剩餘茶水。

最後成交價一百五十萬。

顧望舒整個人恍恍惚惚，心痛的無以加復。

“那麼喜歡？家裡還有一個。”莫瑾瑜瞅著她那副模樣，安慰的話信手捏來，顧望舒哪裡是喜歡菸缸，她只是喜歡錢而已。

“我就是覺得，這樣的場合不太適合我。”待久了容易迷暈眼。

會忍不住偷菸缸去賣。

“莫總今天，好興致。”一個突兀的聲音攔住莫瑾瑜的去路，顧望舒對聲線敏感，聽出他就是二樓看臺的那個。

只見一個膚色蒼白的男子站在他們面前，頭髮長長的垂落，蓋住眼睛，像極了中世紀裡的吸血鬼，還是有中二病那種。

“傅先生別來無恙。”莫瑾瑜淡聲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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