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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望舒看著那些跟隨自己很久很久的證件，每一次拿到這些證件的時候，她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上面的名字，所有的資訊，都不是她的。

顧望舒每一次看到，都會覺得很難受，如今倒是好，用不著看到這些。

她把所有的證件，資料，全部都放到碎紙機裡面去攪碎，看著那些痕跡一點一點的消失，顧望舒只覺得心中的陰霾，也一點一點的消失。

從此以後，她是不是就不需要活在齊思思的陰影下？

從此以後，她是不是再也不需要看著證件上的名字難受？

顧望舒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很開心的，非常非常的開心。

哪怕只是粉碎了一些證件。

顧望舒在書房待了很久，莫瑾瑜對她沒有任何的防備，書房裡還有很多重要的資料。

她玩心大起，拍了幾張照片發給莫瑾瑜，【你就不怕我偷盜商業機密啊？】

莫瑾瑜看了一眼內容，按掉了手機，繼續開會。

結果開會的時候，手機不停的在響，莫瑾瑜依舊面無表情，按了靜音，顧望舒只發了一條訊息，之後的訊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會議室裡的人，卻對此頗為微詞，只是礙於總裁在，他們什麼都不能說。

莫瑾瑜也不是沒有看到幾個人的表情，懶得理會，會議的間隙他才拿出手機回覆顧望舒的話：【間諜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需要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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