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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梓舟幽幽一嘆,覺得這湖太像面對他時的魚安安,清冷疏離,看得到,卻永遠也觸碰不到。
“舟兒,回去吧!”明姝勸道:“你身體不好,不宜久行。”
“我不是才出來嘛!”任梓舟的嘴角微揚道:“我這會覺得舒服了些,母后不必扶我,讓我自己走走。”
明姝如何能放得下心來,只是見他面色堅定,這御花園裡又安全得緊,她也不忍拂他的意,當下點了一下頭。
任梓舟緩緩前行,前方是一扇極為偏僻的宮門,那裡常年落鎖,魚安安在的時候,覺得鏡湖風景無雙,從大殿那邊走過來又實在是太遠,所以她當年尋了把利刃將那鎖給削落了,只裝模作樣的掛在上面掩人耳目。
任梓舟覺得他實在是沒救了,越是病重對魚安安的恩念越深,而她對他從來就無情意。
他緩緩走到那扇偏門那裡,想起她當年從那裡鑽出來略帶調皮的笑容,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他忍不住,若她還在東明的話,想要進皇宮十之**會從這裡鑽進來。
他緩緩伸出手去,輕輕摸著那扇角門,上面的鐵鎖還在,他的手摸上去時,鐵鎖發出錚的一聲輕響。
他忍不住想要喚一聲:“安安你來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她怎麼可能會來,怕是他病久了發臆症了吧!
只是當他把手縮回來時,那條鐵鏈還在動,似對面有人在拉,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哪個宮人如此大膽?竟敢這般穿行於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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