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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魚承歡的事情上,魚伯仲還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於是他大聲道:“什麼叫有意為之?秋相,安安當初與你大婚時的事情本侯還沒有跟你細算,今日承歡明明上了你的花轎,此時人不見了,本侯還沒有來問你,你倒先問起本侯來?”
鳳鈺的氣場太強大,魚伯仲害怕,但是秋葉白說到底是沒有根基的,雖然為相,卻不過是白衣出身,魚伯仲才不會怕。
此時他尋了個由頭,立即顯得氣勢洶洶。
秋葉白被魚伯仲的那句話一堵,頓時臉色氣得發青,他咬著牙道:“侯爺存的是什麼心思,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一女侍兩夫,真虧侯爺想得出來!”
他這話雖然沒有說得極致的直白,卻將事情說了個大概,更是說中了魚伯仲的心病。
魚伯仲頓時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大怒道:“秋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今日裡那麼多人看著你把本侯的女兒帶走,現在卻把人弄不見了,這事本侯絕不會就些罷休!”
魚伯仲做為京城裡的老紈絝,聲勢自然還是有的,此時的話說得也還有水平,他說的是女兒,魚安安和魚承歡都是他的女兒,不管今日上花嫁的是誰,反正秋葉白是把他的女兒弄不見了,這件事情是不爭的事情,秋葉白就算是再聰明也不可能把這事給抹乾淨。
秋葉白之前就聽說魚伯仲是個渾人,還有那麼點不講道理,他之前是沒怎麼把魚伯仲放在心上,現在才發現,當一個渾人還不要臉的時候,那根本是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的,更不要說他本身在這件事情上還是有些心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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