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憶一時半會兒沒弄明白賀季晨忽然丟擲這句話的意思，她納悶的從他懷中仰起頭，看向了他。

他察覺到了她的動作，低頭衝著她看來，觸及到她眼神後，他又出聲：“虧不虧？”

聽到這三個字，季憶才知道，賀季晨連說的這兩句話指的是什麼。

他是在問她今晚做的那一切，傻不傻？虧不虧？

季憶想都沒想的就晃起了腦袋：“才不傻呢！放你走了，那才叫真傻！”

賀季晨似是心情很好一般，輕笑了兩聲：“傻子要是知道自己傻，那就不叫傻子了。”

他這是在變相罵她傻嗎？

季憶眼底漫起了一層假意的惱怒，她昂起頭，就衝著賀季晨的下巴上咬去。

看似很兇狠，可在牙齒碰觸到他下巴肌膚的那一剎那，她就收住了力道。

她仰望著他的容顏，看了一會兒，又輕輕地來了口，比起剛剛回他話的堅決，這次聲調柔軟纏綿了許多：“也不虧，把你換回了身邊，怎樣都不虧……”

這次的賀季晨，笑不出來了。

他望著她的、漆黑深邃的眼底，有著一簇火焰，燃燒了起來。

季憶被他炙熱的眼神，看的渾身開始發熱。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眼神，他開了口：“真傻……”

季憶不滿的撅了嘴，剛想反駁賀季晨，他忽然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季憶睫毛，急促的顫抖了起來。

賀季晨的唇，貼著她的唇，靜了片刻，慢條斯理般，很淺又很緩的親吻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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