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是我連累了他，賀季晨，他所有的悲慘都是因我而起……”

季憶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淚，直接抓起酒瓶，灌起了酒。

等到酒瓶的酒喝光了，季憶將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然後又喃喃出聲說：“……如果我一直沒醒來就好了，我如果沒醒來，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被人罵了……”

“季小姐，您說錯了。”一直都在聽季憶說話的陳白，出聲打斷了季憶的話：“在您看來，您覺得賀總所有的悲慘是因您而起，可您不知道，其實賀總為您做的那些事情，才是他最快樂的時候。”

“因為，賀總，他說過，只有他為您做事的時候，才會覺得，他離您很近很近。”

“就像是當初，千歌拿著影片來威脅賀總，賀總決定好接下來所有的一切該怎麼應對時，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賀總回我一句，他答應您，要讓您光芒萬丈的，他就會做到，哪怕阻攔您的人是他，他也會義無反顧的選擇清除！”

季憶眼淚落得更猛了，嘴裡都溢位了破碎的哭聲。

“我還問過賀總，當初他那麼對千歌，他現在是不是很後悔？”

“賀總說，不後悔，因為他為您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存在後悔這一說。”

“賀總還說，如果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那麼做的，因為他沒辦法讓自己明知道您是被人陷害的，卻無計可施，並無動於衷！”

季憶終於沒忍住，趴在桌子上，哭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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