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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到了,他們將瓶口往板凳上一磕就將蓋子開了,也不用杯子,對著瓶口就咕嘟咕嘟地灌了幾口。
這幾口下去,再放下酒瓶的時候,瓶裡的酒已經下了一大截。
到這時,他們才舒暢地打了個嗝,開始揀花生米吃。
於東不愛喝酒,卻也受到感染,覺得舒爽無比,似乎再沒有比大熱天灌上一口冰啤酒更令人暢快的了。
兩人吃著花生米,話頭就起來了,其中一個年紀大些,頭有點禿的漢子開口道:“以前在工地幹活,一到夏天就感覺像是蹲在鍋灶前,被烤得難受。現在到了五金廠,從鍋灶換成了蒸籠,悶得我頭暈。”
“可不是嘛,不過真要說還是廠裡好些。”另一個年輕的指了指自己沁滿了汗的胳膊,“今年我比往年白了不少,工地亂得很,去年又出了那事,誰也不想回去了。”
“是啊。”年紀大的又悶了口酒,嘆氣道:“老張可憐啊,本來已經那樣了,他家小子又出了這事。”
“他兒子也是,怎麼就想不開呢。”年輕的那個搖了搖頭。
“人啊,都是命,才二十歲出頭,家裡遭了這樣的變故,扛下來不容易……”
於東本來正要起身回去,忽然聽到兩人的談話,並又沒有起身,想要繼續聽下去。
不過兩人聊到這裡也就沒有再往下說,唉聲嘆氣地吃起花生來。
於東急得心癢癢,忍不出開口道:“兩位老哥說的那位老張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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