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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九認真聽著華隱的講述，她隱約記得，在清風山開始那幾年上學的時候老師似乎講過山鬼的故事。

那時候靈氣充足，特別是深山裡，所以能成精的也特別多。

但老師說過，那些精怪也不容易，想成功必須付出二倍甚至更多的努力，所以遇到他們的時候，如果不是罪大惡極就不要傷害他們。

“可是…明明是你們破壞了他們的家園啊。”黎小九突然出聲。

她的話瞬間讓華隱呆在了原地，突然間，華隱覺得黎小九說的很正確。

從他加入特殊部門開始，也只遇到過兩個山鬼，不過他們都是剛剛成精的，法力低微，派出兩個一線人員就抓住了。

到現在那兩個山鬼還被困在部門的捉鬼甕當中。

“那也不能隨意出現，特別是還打算傷人。”華隱回答。

“也就是說，這世界只能有人類存在，就算人類是錯的對嗎？”黎小九認真的看著華隱的眼睛繼續追問。

她確實喜歡這麼世界，可越在這裡呆的越久就越發現這裡的情感太過冷漠，人類也太過自私。

看著黎小九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華隱的話哽在了喉嚨，以前人類至上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那些被抓到的山鬼都好好的關在部門裡，我們沒傷害他們。”韶立耘出聲解了圍。

“是嗎？那我有時間可以去看看他們嗎？”黎小九問道。

以前，她經常和山鬼一起玩耍，不過那時候的他們不叫山鬼，叫做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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