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成絛的神情,似乎也沒看懂說的什麼意思。不過他捨不得拿出來讓大家參詳討論,這是細柳營的東西,自然得對別人——尤其是對藥不然保密。
柳成絛看看我,我既然宣稱知道白口背後的秘密,眼下正用得著。他把我扯到一旁,拿出紙型給我看。我捧著紙型挑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終於看到這些黑點聚合成了一句話:“雞籠開洋用甲卯針六更。”
每一個漢字我都認識,但湊到一起,卻如同天書一般。雞籠是什麼?甲卯針六更,似乎是什麼行經拔脈的手法。總不會跟武俠小說似的,五罐裡藏著一部武功秘籍吧?
柳成絛問我什麼意思,我哪知道,只得搖搖頭:“這東西殘缺不全,殆不可解。”
柳成絛也不著惱,合掌一笑:“汪先生手裡,不是還有另外一片瓷片麼?一句不懂,兩句總該能看明白了,我也就能對老闆有個交代了。”
誰都聽得出來,柳成絛這是在強調自己的功勞,暗示藥不然只是過來看看,什麼力氣都沒出。藥不然遠遠站著,依舊笑意盈盈,不以為意。
不過他一語倒提醒我了,我手裡還有一片“三顧茅廬”的碎瓷(當然,他們以為是“焚香拜月”),如果也依法刮開,取出紙型,提出另外一句,合在一起說不定就能讀懂了。
這瓷片此時就在我身上,反正我如今被軟禁於此,他們也就不著急收繳。
這時尹鴻活動了一下手腕,咳嗽了一聲:“‘飛橋登仙’對精力消耗太大,按規矩每旬才能施展一次。我昨日在鋪子裡用過,今日又用了一次,已經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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