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五罐,和老朝奉之間有什麼特別的聯絡,所以你們才拼命要把它們毀掉?”
鄭教授毫無提防,自顧喋喋不休:“那是當然——咦?想不到你已經查到五罐了。這一定是藥不是那孩子發現的吧?那孩子對瓷器毫無興趣,可真是藥家的恥辱。”
“聯絡是什麼?老朝奉為何如此懼怕這五罐的存在?他到底是誰?”我持續發問,不容他有思考的機會。同時身體踏步向前,脖子前伸,雙眼直視。
這是一個壓迫性的動作,會對對方造成一種強烈的催促效果。鄭教授不是個陰謀家,他只是個被洗腦的瓷呆子,很容易接受暗示。尤其是從剛才開始,一直陷入自我狂迷的狀態,對這種催促的抵抗性更弱,幾乎是有問必答。
他聽到我的問題,幾乎不假思索,張開嘴就要回答。
可是他剛吐出一個含糊的音,突然間腔調一變,從嘴裡飛出一聲呻吟,然後整個人軟軟地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猝不及防。我離老朝奉的真相,就差了那麼一秒不到的距離而已,居然功虧一簣,不禁又氣又惱,向前疾走幾步,想去看看鄭教授為什麼突然暈倒。
塘王廟一帶因為拆遷,路燈還沒裝全,太陽一落山便特別黑。好在今晚月色尚好,我藉著月光朝前走去,突然一種強烈的危機感襲來。我及時地停住了腳步,眼睛一眯,看到一個人影從鄭教授身後浮現,就像是從黑夜裡一點點分離出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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