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海燕聳聳肩,一臉不屑:“公開有什麼意義。我那時候只是個高中生,根本沒人會把我當回事。你們那個圈子,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山,不讓外人進,自己人也是論資排輩。他們看的是名字,是資歷,而不是內容。我投過幾家雜誌,也聯絡過學界的專家,可惜全是石沉大海。我開始很鬱悶,然後就想通了。文科沒有什麼真理,全都是論資排輩罷了!那些東西不夠精確,無法量化,只憑一張嘴,誰是誰非根本是筆糊塗賬。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決定選擇理科,科學理論靠的是嚴謹的邏輯,再大牌的人,說1+1=3也不行。在這個世界裡,我可以自己把握價值。”
難怪戴海燕對我是這麼個態度,原來她對高中時代受到的冷遇一直耿耿於懷。雖然她早就棄文從理,可這個心結仍在。我在報紙上大放厥詞,被媒體追捧;她空有驚天發現,卻無人問津,自然心中怒氣不小,要跟我好好理論理論。
“所以你今天對我講了這麼多。”我感慨道。
戴海燕看了我一眼:“你對《清明上河圖》的見識可謂蠢不忍睹,但你畢竟和此畫有著密切的關係,一定會認真聽我的說法。我的研究成果,只會說給那些能珍視其價值的人。”
“可是那個叫鍾愛華的,也一樣會重視你的研究成果呀。你怎麼不告訴他?”
戴海燕鼻孔裡發出不屑的“嗤”聲:“他如果直截了當來問,我也許會說。可他居然裝出追求我的樣子來,還打扮得油頭粉面,每天送玫瑰,不光侮辱我的智商,還侮辱我的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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