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陽下車以後,有人接站,也是黃家在當地的關係。我們找了一家旅館安頓下來以後,我把黃煙煙和藥不然叫到一起,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由我出面去找鄭國渠。我跟他毫無瓜葛,不會引起敵意。而且我只是借那枚銅鏡看看,不是買,相信只要籌碼開得慷慨,他不會拒絕。
但黃煙煙反對。她說鄭國渠這人和一般玩古董的不同,他對收藏鑑賞什麼的毫無興趣,衡量古董的唯一標準,就是金錢。這樣一個人,你求他看看那枚銅鏡,搞不好會引得他獅子大開口。即使付出足夠的代價,這份慷慨也會讓他心生疑竇,認為銅鏡裡藏著什麼東西。萬一許一城在銅鏡裡留著的資訊被鄭國渠發現或破壞,一切都完蛋了。
黃煙煙說得十分嚴重,可見鑒古學會對這個鄭國渠忌憚極深。
“那咱們該怎麼辦?”我問。
黃煙煙從提包裡拿出一件器物,這是一具青銅爵,流口十分寬大,流底有垂鱗紋,菌形柱,腹部還有一週環龍紋,龍下以波曲紋襯底,三足為刀狀,是典型的周代青銅紋飾特點。這個排列組合,暗喻著“龍憑鱗而行於水”,意思是龍是靠鱗片在水中游動的。
這綠瑩瑩的銅爵一拿出來,屋裡的氣氛陡然變得古樸幽密起來。
“知道父辛爵麼?”黃煙煙問。
我點點頭。那是1976年12月出土於陝西扶風莊的一件國寶,號稱是商周青銅爵之冠。黃煙煙拿著爵晃了晃:“同一批出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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