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明明是我錯了,而你總要開口向我低頭,然後不論對錯就給我認錯,道歉。為什麼啊!”
一聽他這樣講張景初笑的很開心因為他從前總認為他心裡並沒有自己,可今天他才發現自己想錯了,他心裡一直有自己,他笑的很燦爛說:“好了,就這點小事而已,我當是怎麼了呢!你就這樣不開心,”
赤炎笑了笑說:“小事?怎麼會是小事!你總是這樣的。什麼都不計較,這可還是張景初該有的樣子嗎?”
張景初揉了揉赤炎的頭髮笑著說:“那你給我說說什麼才是我該有的樣子啊!”他可以低頭臉慢慢的湊到赤炎跟前說:“怎麼不說了呢!”
二人四目相對,鼻尖只差一毫就要連在一起了,都能感覺到對方噴灑的呼吸,
“我是張大司令不假,但在你面前我不過就是你的張景初嗎?我還需要顧及什麼身份嗎!我想怎麼對你那是我的事,與其他人無關啊!”
赤炎看著這雙星眸淡淡的說:“你總是遷就我早晚有一天你會累的,”
張景初不由的笑了笑說:“你哪裡知道我累了,我一點都不累。對你好我很開心,我高興,我自己開心我自己心裡清楚,用的著別人怎麼看嗎!對你千好萬好是我張景初樂意至極的。”
張景初揉了揉赤炎地頭:“走吧,在在不下樓,飯菜就要涼了。”
張景初拉著赤炎的手,讓他站了起來,
☆、第八十章節
赤炎站起身說: “我吃不吃飯都無所謂,也不餓。”
“好歹吃一口吧!我忙了一下午做的啊!”
“那好吧!總不能辜負你的心意,”赤炎起身抻了個懶腰,一道破裂的聲音,赤炎一頓忍痛皺了眉頭,他舊傷復發是骨頭碎裂身體上有裂痕,
“怎麼了?不舒服嗎?”
赤炎笑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睡久了,一起來頭有些痛!”
“我給你按按,”
“不用了,下樓活動活動就好了。沒事啊,你給做什麼好吃的了?”
張景初扶著他的肩膀說:“放心吧!都是你愛吃的,”
張景初慢慢的攙扶赤炎一點點的走向餐桌 ,張景初讓他坐下,自己則是站在他身後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揉按太陽穴,力度剛剛好,張景初低著頭看著他,認真的給他按頭舒緩他的頭疼。
赤炎抓住了他的手道道:“我好多了,你別總圍著我忙了坐下吧!。”
張景初搬來凳子靠近赤炎問: “感覺怎麼樣?我看你穿的如此單薄是不是吹到冷風了,”
“張景初,我不是蘇瑾年,定然也不會像他那般嬌弱了,”
“嗯,我知道了,”張景初也不在繼續問了,他知道赤炎不是蘇瑾年也不好在問下去,免得惹她不開心,夾了一塊子湯粉丸子放到了赤炎地碗裡說:“吃吧,你最愛吃的,”
放眼看去這滿桌子哪一個不是他最愛吃的呢?張景初這人就是善於觀察,就連自己不是蘇瑾年的事情他都一早知道了,卻也從來不問不提,
“我的喜好你全都瞭解的一清二楚,我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喜歡做什麼,你都清楚,但我還有一些事你不清楚,我一直都瞞著你,既然你已經知道我不是蘇瑾年了,那我也不妨告訴你,其實.我是......”
張景初立馬加塊雞肉送到了赤炎嘴裡,阻住了他接下來說的話,赤炎驚愕的抬起頭看著張景初,嘴裡還在咀嚼。
張景初淡淡的說:“你不必說,我都都懂,你就是你,無論你的身份是誰都沒關係,你的一切我都明白,”
赤炎無奈的搖了搖頭,沉靜低聲說:“不,你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是,”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就足矣了。”張景初打斷了他。說:“有些事情何必苦苦糾結了,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我們就當做不存在吧!”
張景初給赤炎盛了一碗魚湯放到他面前說:“嚐嚐吧!很鮮的,”張景初故意避開剛剛的話題,他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赤炎到底是什麼,因為他想起了那晚他跌落在蓮花湖裡時無意識睜開眼看到的一切,他的化身他更加清楚,他知道赤炎地身份不能說,這是秘密,他到死都會埋在心裡的秘密。
張景初看著他用小勺喝了一口後問 “好喝嗎?”
“好喝,張景初還有什麼是你到底不會的呢!你什麼都會,這不由讓我好奇你經歷了什麼,讓你變得這麼強,這麼年輕就是一方司令了。”
“不知道的更好,都是一些往事不值得說。”
“不過外面有人說張大司令曾經就是唱戲出身的,所以會這般喜歡聽戲,對嗎?”
張景初加菜的手一頓,然後笑了笑說:“別聽那些坊間傳言了,都是騙人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假的啊!但我聽你唱戲可是比那些臺上的名角都要耐聽啊!這般功底沒有十幾年是不行的吧!”
赤炎一再追問,張景初也是躲不過去了,他淡淡的說:“不知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傳言,但是我也的確是唱戲出身,不過我很幸運,有一雙天生的好眼睛和一副好嗓子,使得我走了捷徑,別人練個十幾年而我也就練了三五年也就登臺唱戲了,我初次登臺唱的就是貴妃醉酒,多虧這雙眼把楊貴妃的□□模仿的入木三分讓人分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憐惜,替楊貴妃感到心酸,從那之後我就成了小有名氣的角兒。我第一次感謝上天賜我的這雙眼,我最引以為傲的眼睛,讓我少走了很多路。”
“那後來呢!為什麼去當兵了,你都已經紅了啊!怎麼會輕易放棄呢?”唱戲能紅是很難的事情,在那個年代有些人唱不了一輩子戲都沒有名氣的。這剛出名就放棄了,著實讓人想不懂。
“後來一次一個醉酒的賓客出言不遜說了幾句侮辱我的話,他說 :“戲子終究是戲子,這麼多人捧又能怎麼樣,穿的在華麗也改變不了他是低賤的戲子的事實,他的幾句話一下子讓我如夢初醒,那時我意識到了,就算我在紅,唱的在妙,在這些賓客眼裡不過還是一個戲子而已,就算出言不遜說幾句又如何,大不了給錢解悶罷了。從那之後我就離開了戲園,去當兵了。”
張景初說的很平靜,就像說著一個極其普通的故事一樣,
赤炎很是心疼說: “你也挺不容易啊!”
張景初笑了笑說:“這也不過就是以前的事情了,”之所以說的這樣平靜是因為這事情真的過去了,他也不在是當年在臺上唱戲的張景初了,而是張大司令了,當你成功了,輝煌了你把以前的苦難事拿出來說還可以一笑而過當做個經驗,卻不知張景初這笑容裡隱匿這多少苦難與心酸,
赤炎也心裡清楚張景初只是把事情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