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些什麼,然後就徑直略過張景初走上樓,
“馬上就要吃晚飯了。你要去哪”?張景初對著他的後背問道。
“我去休息,晚飯就不用叫我,我不吃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上了樓。雖然蘇瑾年說不吃了,可張景初還是讓下人做了碗清粥和熬好的湯藥送到他房間裡,只是可惜張景初的心意了,蘇瑾年一口未動就放在那裡了。
次日張景初果然送了蘇瑾年回到家了,張景初開車送他回來,二人下車就看見蘇府的大門緊閉,蘇瑾年上前敲了敲大門,緊接著裡面的人大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從門縫裡探著頭看著蘇瑾年,待看清了臉突然間將大門打開了,
是二少爺,是二少爺回來了,
那小廝瞬間扯著嗓子回這頭喊了起來。一時之間所有家僕都喊著少爺回來了,
張景初和蘇瑾年不明所以的對視看了一眼,往裡面走去,
五叔聽到有動靜就趕了出來。看到蘇瑾年現在門外,激動的連忙跑過蘇瑾年身邊
“二少爺,你怎麼才回來啊”!五叔神情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
“五叔,家裡這是怎麼了”?
蘇瑾年走進府內看著原本熱鬧的蘇府,怎麼這般安靜呢。
“二少爺,這位是”?
五叔看著蘇瑾年身後跟著的張景初,一身軍服裝扮,便問向蘇瑾年,
“這位是清平鎮的張司令,張景初”蘇瑾年連忙介紹旁邊的人。
五叔頓時笑了笑,揖揖手,
“這張司令,百聞不如一見,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聞那般年輕有為啊”!
“對了,此次我能回到蘇府,也多虧了張司令的相救”。
“張司令莫大的恩情,我代替整個蘇家,代替我們老爺說聲謝謝,以後張司令若在這清平鎮上有用的上我蘇家的地方儘管吩咐,蘇家必定竭盡所能去幫助司令的”。
張景初擺了擺手,大氣的說著:
“嚴重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對了,五叔,這麼久了怎麼沒看見我爹呢,我想我失蹤的這段時間裡他一定很著急吧”!
“二少爺,這”。五叔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怎麼了?我爹呢”?
五叔看著身後的張景初,又看了看蘇瑾年,
張景初見此便立即明白了,原來是他在這裡五叔不好直接說明啊!張景初便解人心意找個理由離開了,
“我想到我還有些政務上的事要做,所以,就不多做逗留了”。說完張景初便想打道回府了,
“張司令,慢走,快去送送張司令”,五叔對著身後的小廝說著。
見張景初走了,五叔這才放開說著:
“少爺你有所不知啊!老爺病了,就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裡,前幾日我扶著老爺回房間裡休息,老爺剛躺下就口吐鮮血,我本想請大夫的,可老爺說這事先不能聲張,免得讓人順勢而為。所以我們就一直封鎖訊息,直到少爺你回來了”。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大門緊閉,府內又這麼安靜”。那現在呢我爹如何了?
少爺你請隨我來,五叔在前面帶著路,繞過了一段路,來到一個僻靜的園子裡。原來蘇家還有這種地方呢,怕是很少有人知道吧,
“到了,少爺,您進去吧,老爺在裡面等著你呢”。
蘇老爺正臥在床上,輕生咳嗽著,
爹,我回來了,蘇瑾年推開門,走上床邊前,握住蘇老爺的手
瑾年,你終於回來了,蘇老爺看兒子回來了,喜上眉梢,慢慢的想要坐起來,蘇瑾年立馬上前扶住蘇老爺,靠在床邊上。
“咳咳咳”。一陣咳嗽蘇老爺立馬拿起手帕捂住摳鼻,“噗”一口黑血吐在了手拍上。
“您,這是怎麼了”?蘇瑾年看到手帕
上的黑血關切的說著。
“你也看到了”,爹就快不行了,氣息奄奄,有氣無力的說著,
蘇老爺在枕頭邊摸索著,從枕頭底下拿出來個鑰匙交握在蘇瑾年手裡,
“這是蘇家密室的鑰匙,現在就交好給你了,你一定要繼承蘇家家業,外面的人全都不要信,他們都對我們蘇家虎視眈眈,你也別怪你大哥,你大哥只是不喜歡從商,我死之後葬禮一切從簡好了我要交代只有這麼多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你出去吧”。蘇老爺閉上了眼,好像是要睡覺,
蘇瑾年拿著鑰匙,無聲的退出了房間,關好了門。出去後將鑰匙放在了懷裡,然後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將懷裡的鑰匙拿了出來,放在手心裡端詳著,從窗戶外飛進來一隻白色的小鳥兒,小鳥似乎有著靈性,蘇瑾年對他勾了勾手指,他就飛到了蘇瑾年的手掌心裡,此鳥全身白羽,暗黃色的眼睛,現在歡脫的在蘇瑾年的手心裡撲稜著翅膀,
“你說著鑰匙又何用”?
鳥兒轉了轉小腦袋,從窗外又飛走了,
第二日天剛亮,就有人敲他的房門,急促的敲門聲,使得他不得不從睡夢中醒過來,眼神微睜,門外的人以為他沒有醒,敲門聲更加大了
蘇瑾年不情願的開門,結果一看,是五叔,
五叔急得滿頭大汗,
“ 二少爺,今早老爺病逝了,望二少爺節哀順變”。
蘇瑾年對著沒有太大感觸,葬禮也依蘇老爺臨終的要求沒有風光大辦,只是簡單的下葬了,其實那日從蘇老爺那離開他就已經知道蘇老爺怕是撐不了多久,沒想到這麼快,今日人就不在了。
葬禮上來了許多蘇老爺生前的商業好友,蘇家商業上的元老級的叔叔,伯伯前來上香。果真是人走茶涼啊,這蘇老爺屍骨未寒,這群人就想著如何重新選擇繼承人的問題,他們誰也不看好蘇瑾年能夠繼承蘇家,畢竟他只是年輕的毛頭小子。也沒有任何經驗。
不一會兒,喬爺來了,跟著那些叔叔伯伯笑著寒暄幾句,然後就走到蘇瑾年身後了
“賢侄啊!你可要節哀啊,”
拍了拍蘇瑾年的肩膀安慰著。“你說我這老哥,身體好好的,怎麼說走就走了呢”,順勢抹了抹可憐的幾滴眼淚。
“沒事,喬叔”。蘇瑾年淡漠的說著:
“人都有生老病死,我也看的開”。
“嗯,賢侄你一定要寬心啊,畢竟蘇家還要靠你撐著呢”,
說完拍了拍蘇瑾年的肩膀。寬慰著,那神情就好像看自己的稚子,他越是這樣,蘇瑾年越感覺到噁心,不過就是惺惺作態罷了,說不定心裡想著如何整治自己,他喬爺巴不得自己傷心欲絕,然後放棄蘇家呢!這般安慰不過就是讓外人看的。
葬禮過後,天色已晚,蘇瑾年換下一身白衣服,穿著暗色的長衫,站在湖中心的長亭裡手拿魚食喂著魚。那
蘇瑾年用右手的指甲輕劃過自己手指腹,血沿著指尖流出,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