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沈浩躲在指揮使衙門的駐地裡也抵擋不住擠過來的各路“招呼”。
軍伍裡的、牙行的、玄清衛內部的、甚至是靖北官學的大祭酒餘曙也給他來了私信,都是來探他口風的,同時也有從中勸說的意思。
大意很簡單,就是叫沈浩要有所收斂,不要惹到不能惹的人了,到時候就難翻身了。
但是沈浩除了一笑了之,還把這些求情或者遞話威脅的人都記在了小本本上。他沈浩早就四肢著地的在爬著走了,還需要翻什麼身?
倒是餘曙讓沈浩有些意外。這個老學究很有意思,先是傳了傳話,一位靖北地方衙門的大佬託他傳的話,直言實在推脫不了,但傳完了之後餘曙又道:“前面那些話都是幫人傳的,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需要考慮我的想法,說實在的,我給你寫這封信都感到頗為慚愧。”
看起來後面是在摘乾淨自己,但實際上何嘗不是在表現自己?沈浩或許比起龐斑來差點眼力,但也不是誰都能在他面前糊弄一趟的。餘曙這些小心思又豈能逃過他的眼睛?
這才哪兒到哪兒?才開始罷了。沈浩不急,他要等那些真敢出頭干涉玄清衛內部事宜甚至朝他本人動手威脅的“大人物”跳出來。
結果事情比沈浩想象的展開得更快。
只不過將靖東的一名副千戶拿下,有些自詡為“大人物”的人就看不下去了,直接給沈浩送了帖子過來,義正言辭的說沈浩這是在濫用職權,若是再如此一意孤行他就要仗義執言面聖檢舉沈浩的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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