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的師父是一個叫“縛姬”的女人。今天之前沈浩是完全沒聽過的,還是來的路上張謙告訴他的。本以為是一個老琴師而已,可現在看來想得簡單了,難怪可以從中周旋讓寧紫衣的東家同意寧紫衣贖身。
琴聲還在繼續,但場面現在卻很奇特。旁人都陷在音律裡如痴如醉,唯有靠坐在一起的兩人交頭接耳的完全沒有在聽。
“你們鴻恩院什麼時候需要捧新人了告訴我一聲。”幾杯酒下肚,沈浩突然岔開了話題,不想繼續聊那寧紫衣了。
“幹嘛?”憐香笑眯眯的靠在沈浩懷裡。
“別的幫不上忙,至少你們鴻恩院想要捧人的話應該是需要詩詞作歌的吧?我幫你們使把勁兒還是沒問題的。”
沈浩的詩詞都是課本上精選出來的,拿來捧歌姬絕對的大材小用。
“你這麼好心?別不是打著什麼壞主意把?”
“你不是說鴻恩院沒有接替你的新人嗎?捧一個起來不就有了嘛,實在不行就捧兩個,了不起多出幾首詩詞而已。總要讓你們東家滿意,到時候你再去找你那師父讓她幫幫你,估計就能像寧紫衣一樣自己贖自己了。”
憐香笑著閉起了眼睛,甚至側了側身子,似乎在找沈浩懷裡哪個位置最舒服。
話就說到這裡,算是說了一半。
憐香沒有問沈浩為什麼要這麼做。而沈浩也沒有問題憐香為什麼不迴應。
兩人心裡門清,各自渾身都是刺,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恰如其分的距離,誰也不敢輕易打破這種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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