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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瓷，我們之間也彆扭這麼久了，就不能平心靜氣的聊聊嗎？”

“聊什麼？再聊也聊不出你想要的結果。”宋瓷想到了她跳樓後，唐深撕心裂肺的哭喊，心還是軟了，“唐深，我們之間的緣分在上輩子已經用光了，所以這輩子，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跟我不可能，跟秦湛就有可能嗎？”唐深氣的指尖顫抖，他壓抑著自己冒尖的火氣，低聲說，“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吧？前一天明明，我們還好好的，為什麼只一天的時間，我們就……萬劫不復了呢。”

宋瓷望住唐深的眼睛，這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如此的凝視，她不是不想給他理由，而是給不出，前世的事情，就算再慘烈，這一世也還是沒有發生，說這些根本毫無意義。

“唐深，為什麼你非得要個理由呢？我不愛你了，這個理由夠不夠？我不想要你了，這個理由夠不夠？何必讓自己那麼難堪呢。”

這個答案，顯然無法說服唐深，如果可以的話，他早就放棄宋瓷了。

“那你愛秦湛嗎？”

宋瓷沉默了，她無法給出答案。

不是因為她不確定她是不是喜歡那個男人。

她可以很確定自己並不喜歡秦湛，更不用談愛。

可，她不想跟唐深交底，那樣，她和唐深之間又會陷入一個死迴圈。

“這跟你有關係嗎？就算沒有秦湛，也會有張湛，李湛，我這輩子，總會有個男人的，難不成，你要一輩子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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