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算是吧。我該怎麼辦？你趕快回來，幫我解除。

慕容水說，我已經解除不了了，大腦是海洋，你往海洋裡面扔兩條小魚它會長大，但是你不可能再在海洋裡把小魚撈出來。除非我有能力封閉她所有的潛意識，但我不可能做得到，而且就算是有什麼超人做到了，那她也就是一個木偶了。所以……所以我在我要離開的時候才敢告訴你，我知道她對你很重要，我不敢說是因為怕你傷害我。對不起了，對不起，對不起。我要離開了。

我喊了一聲水姐，幫幫我。

慕容水沉默了一下，然後她說，第一天的時候，我告訴你兩個人格都不是她的，話是沒有錯，但是關鍵的部分我隱藏了。星月跟惠兒兩個人格其實不是對半的，是有比率的。惠兒的人格所佔的程度應該很大，你如果能夠召喚出惠兒來，並且讓她一直都佔據主導，惠兒如果相信你，星月對你的懷疑那麼在她的腦海之中所佔的份額也就很小了。只是……

我說，只是什麼？

慕容水說，之前我瞭解過，惠兒出來絕大多數是因為她在乎你，對你的危險有迴應。但是如果星月不信任你的話，那麼這個迴應就很難有效了。所以……我真的要關機了，再說一次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了。

我放下電話，咬了咬牙，白素素這個王八蛋，她肯定還在計劃什麼，她的計劃還沒有完，還在繼續實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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