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說，這幾天你都對我避而不見，我再不來，怕你都把我給忘了。

我說，你看不是紅館的事情多麼。

三少笑了，他說，我這幾天一直都跟朋友打聽這夜場的訊息，朋友說你用了一招特別狠的七傷拳，現在這件事兒不光是你跟那些個女人的爭端了，連帶著所有的場子都被捲了進來。現在很多場子的姐妹就算沒有說要走，卻也都動了心思，覺得既然紅館已經不抽錢了，其他的場子也不應該抽錢。現在呀，聽說夜晚的女人都感激你，但是那些個老闆都恨你啊。你這一手，真的是有點太狠了啊。

我笑著說，真的麼？

三少說，我的朋友說了，他手中那種中型的場子還能支援下去，但如果你這個舉動繼續推行，那麼東城所有的小場子只剩下死路一條。到時候東城低端的那種場子全都倒閉，無形之中也就提高了整個夜間的消費。但是這種提升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清楚。不過，他現在可也是恨了你了，本來還想要觀望了，現在他說了，你這麼一弄，幾乎所有經理都要站在你的對面。你可是要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了。

我的玩笑讓我笑了，我說，那我倒是不怕，你要是說汪洋大海，要是說人民群眾，那麼夜晚的姐妹才是，那些個經理最多就算是地主。所以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啊。

三少說，我問了，因為你這個七傷拳，之前的什麼協議之類的，已經全都不奏效了。現在很多人都希望可以到紅館來坐生意，畢竟夜晚嘛，還是錢的世界。那麼多個女人想要到紅館來，其他的場子要是不跟著紅館這個免費的策略，就要面臨人員流失的局面，要是跟了你這個免費策略呢，又沒有那麼多錢可以燒。就算是有可以達到收支平衡的，少了這麼一大塊收入，真的是讓人心疼啊。不過你是怎麼支撐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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