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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仙，他是道。

他們終究不能在一起。

這一世，他送的那本道法還在她的空間帶，她看了，也學習了，她還準備好好研究，突然間，她被告知她的身份，與道無緣。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前世輪迴，這是折，磨人的嗎？

夏青檸不敢相信，也不願意接受這一切。

顧君寒站在他們身後，看著夏青檸痛苦如此，忽然間，他頓悟了，離開吧，離開於她於自己，都好。

紀修率先發現顧君寒來了，急忙喊住欲轉身的顧君寒：“妹夫，快過來，青檸受傷了，看起來特別痛苦。”

顧君寒的腳步頓住了，她痛苦，他不忍她痛苦。

“妹夫？”紀修見顧君寒遲遲不過來，急忙起身拉住顧君寒到了夏青檸跟前。

看著熟悉的俊顏，夏青檸眼底噙了半天的淚，再也憋不住了，滴落在顧君寒的手心中。

顧君寒看著手心中滾，燙的眼淚，一直燙到了他的心底。

“你早就知道了，對嗎？”夏青檸問。

那一夜，顧君寒變得很奇怪，而無悔跟他一起卻忘記了發生的事，那個來找顧君寒的人必然是九元真人。

而顧君寒，也必然知道了那些事。

“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怕你為難。”顧君寒如實說，深邃的眼底氤氳著霧氣。

是，她為難了，腦海中那些不該屬於她的記憶，統統將她包裹，她快透不過氣來了。

在場的，除了紀修，所有與九元真人有關的人，都保持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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