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潤滑劑,擠一大坨抹在樂樂的菊穴進出。之前在車上做過很是激烈,所以兒子的菊穴裡還是熱乎乎的,很容易就將手指吞進去了。兩根手指試探著擠進去,來來回回模擬操穴的動作,這樣直接的填滿,讓樂樂弓起了脊背,擴張著腸壁將潤滑劑進入地更深,對著敏感點摳挖了幾下,被壓在身下的樂樂就嬌喘連連。
兩根修長的手指搔颳著緊緻的內壁,樂樂把爸爸的手指夾得緊緊的,自己擺動著腰,還有點嫌棄爸爸總是繞過最敏感的那點,沒有捅到最瘙癢的地方。樂樂主動將雪白的嫩臀肉遞到爸爸面前。“喔喔,爸爸,裡面,再裡面一點...”
秦天對著兒子的嬌臀輕拍了一掌,將自己早已火熱的性器抵著臀縫摩擦,紅腫的肉棒將雪白的屁股弄的黏糊糊的。潤滑劑和大龜頭上流下的清液隨著肉棒將整個臀縫弄的一片粘稠。
“啊...爸爸...”看著樂樂像條魚似的在床上掙扎,秦天把肉棒對準了穴口搓弄。
“樂樂,你的小穴在往外噴熱氣。”秦天將肉棒頂進穴裡留一個頭,吃到大龜頭的穴肉拼命收縮。
“爸爸,插進來,全部給我。”纖細的脖頸因慾望止不住的顫抖,樂樂搖動著頭部,汗水將腦門的劉海全部打溼了。
“怎麼這麼心急?爸爸這就給你。”雙手把臀縫掰開一些,以便肉棒可以塞得更滿,填得更深。噗呲一聲秦天挺動著腰部將大肉棒全根盡末兒子的淫穴。
“啊,進來了!”溼潤的腸壁傳來的酥麻感讓樂樂難耐地蹭亂了身下的床單,自己前方的小肉棒在床單上亂磨蹭,馬眼處全流下了清淚。穴肉裹緊肉棒想要讓爸爸更快一些。
像是感受到他的不滿足,秦天壓著兒子的身體,激烈地貫穿兒子水嫩多汁的小穴。“寶貝兒,是誰在幹你呢?”
“嗚嗚~”體內的肉棒兇猛地擦過那點,樂樂痙攣著身體,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是爸爸,爸爸在幹樂樂,爸爸快點幹我!”
秦天插著兒子的淫穴晃個不停,“啊啊!操到了!被爸爸幹到了!”被爸爸操到了前列腺,樂樂爽的瞪大了眼,屁股抬得更高。
“是不是這裡,要爸爸再用力一點嗎?”溫柔的話語與他的動作不相符合,秦天的胯部像上了馬達一樣瘋狂地撞擊著兒子體內最脆弱的一點。秦天的速度很快,乾的樂樂眼淚和口水都流下來,蹭在床單上,顯得好不淫亂。
“嗯啊...爸爸的肉棒操死兒子啦...受不了,樂樂要被爸爸操死了...”
秦天低聲笑著,放緩了速度繼續用飽脹的龜頭抵著穴裡面的凸起來回研磨。樂樂被爸爸磨得身體痙攣,抽搐著射出一股精液。秦天被縮緊的穴肉一夾,沙啞地問攤在床上的樂樂:“之前在車裡是哪個小妖精說受得了的,怎麼爸爸還沒完到你就射了,嗯?”
樂樂攤在床上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聽到爸爸這樣說,雖然很想辯解,可是一開口就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秦天沒有放過他,速度放緩著再溼潤的穴肉裡攪動,把兒子的腰抱住,自己躺下來,讓樂樂變成坐在上面的姿勢。拉著兒子的腿和腰,不讓軟癱無力的樂樂從自己的肉棒上掉下來。
“爸爸,不要動了,樂樂先緩緩。”這個姿勢讓肉棒進入地更深,樂樂撐住爸爸的身體勉強不讓自己掉下來。知道爸爸還沒有射,而他之前在車上說的話也不想食言。穴口溼漉漉軟軟的,攀著爸爸的腰身,屁股慢慢起伏著套弄紅腫的肉棒。
動作雖然緩慢,穴裡還是得了趣的。見兒子自己把自己乾的兩眼泛花,秦天估摸著兒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聳著腰身往穴深處一頂。
“啊...頂到了!好棒!”樂樂被頂得渾身發抖,如同被電流通過了一樣,“爸爸,繼續,樂樂,還要!”
“休息地差不多了嗎,爸爸這次可不會停下來了!”雙手扣住兒子的腰,不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樂樂只覺得穴裡面突然操乾的力度變大,肉棒猛烈地幹進來,每一下都幹在深處,爸爸簡直是要操死他一樣。
“啊啊啊~”樂樂最後被爸爸操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被動地承受爸爸帶給他的至上的歡愉,然後在快感中承受著爸爸灌溉給他的精液。
秦天替迷糊糊的兒子洗了個澡,坐在床邊給他掩蓋好被子。樂樂白嫩的小臉上有著一絲紅暈,進入安詳夢境還不時砸吧的小嘴讓人覺得很可愛。
秦天想起今天樂樂的言行,他心想自己的寶貝兒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見兒子的嘴型一開一合,他俯下身去傾聽,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僵硬在臉上。
“媽媽~”不知危險的樂樂安然地在睡夢中發出囈語。
隱晦不明的俊美男人盯著床上的男孩許久,轉身來到陽臺,撥打電話給自己的特助。
“秦先生。”
“給我查兩個人,海瑛學院,蕭恆和他媽媽。”
“是。”
男人交代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眼睛深邃地望著風雨大作的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28 跟蹤與計謀 內容
大雨浩浩蕩蕩地衝刷洗禮著這一座城池,他毫不畏懼,他洗盡鉛塵。因為他知道他的使命便是做好準備迎接這個季夏。
而人生的使命是什麼呢?他不知道。
蕭恆撐著傘,望著那輛嶄新的轎車一點一點地從視線中剝離。磅礴的大雨似乎將周遭的聲音全部掩蓋了,然而此刻依稀能聽到那極小的抽泣聲:“媽媽,你哭了。”
蕭媽媽擦拭眼角的淚水,笑著說:“怎麼會?媽媽今天很開心,你們都長大了。”
“媽?”蕭恆盯著媽媽紅通通的雙眼,神情有些複雜地問:“媽媽,你是不是還有些事情沒告訴我?”
“媽媽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沒什麼好說的了。小恆,下面冷,快上去吧。”蕭媽媽說完轉身離開,徒留蕭恆站在陰冷冰涼的樓梯口盯著媽媽離開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少爺,咱們還要繼續跟蹤嗎?”住宅區停著一輛貌不起眼的車,車駕駛座上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正一臉悲屈地詢問自家少爺陳奕。
看著鏡頭裡的蕭恆終於轉身消失在樓梯口,陳奕這才放下手中的小型望遠鏡。大發善心地說:“好了,今天沒啥情況了,那就回家吧!”
“哎?對了,胡皓哥,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胡皓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資料,說:“一開始我還真不相信蕭家母子能和秦家扯上關係,不過還真給我查到一點。”
陳奕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胡皓咳了兩聲說:“蕭恆的媽媽,也就是蕭玉彤,十六年前曾經在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