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有這事。”沈明臣哈哈笑道:“想必展才憋屈的很,被逼著應下的,說起來胡克柔還幫了忙呢。”
“憋屈是憋屈……”鄭若曾低聲呢喃,但被逼著應下……就未必了。
三日後,茅坤因為叔父過世回鄉奔喪,沈明臣因侄兒沈一貫今年赴鄉試暫留杭州府,只有鄭若曾一人啟程沿水路往東回鎮海。
站在船頭,鄭若曾低頭盯著流淌的河水,水面上波瀾起伏不定,正如他如今的內心。
這兩個月來,他和錢淵依舊保持著極高的通訊次數,也常常提起胡應嘉設定海市事,看起來正常,但實則很不尋常……鄭若曾考慮過要不要接下來在信中提示一二。
你總不會忘了去年咱們在隨園前院聊天的內容吧?
那天也沒喝酒,你錢展才不至於全忘了吧?
那日胡應嘉放了錢塘高家一馬還能說是初來乍到,後來對潘家、陳家的船隊毫無阻礙已經有點古怪了,再到設定海市,將大量錢淵舊部召來出任管事……鄭若曾開始懷疑胡應嘉和錢淵之間是不是有隱秘的聯絡。
這些只是線索,最關鍵的是,鄭若曾清晰的記得,去年自己因曾銑昭雪平反事入京,曾經在隨園和錢淵討論過東南走私復起,後者隨口說出理應在蘇州、杭州這些能借助南北運河的大城設定海市。
鄭若曾還記得錢淵提起一個詞……貨物集散中心。
雖然沒有去查證,但鄭若曾能肯定,胡應嘉破局手筆是來源於錢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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