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汝諒拜會老船主商議海運,這是大事,卻有人急行請見……”
“說明,就在今日。”汪直深深的看了錢銳一眼,這位方先生的行事手段如罩雲霧,使自己很難判斷他和錢淵的真實關係。
已近午時,錢銳告辭回了自己的宅子,用了點簡單的飯菜,躺在院子上的藤椅上,春雨早就停了,雖然地面依舊潮溼,但太陽鑽出了厚厚的雲層,灑下萬點光輝。
眯著眼舒舒服服的曬著太陽,錢銳似睡非睡之間回想今日之事,又努力回憶兩三年前自己和兒子幾次對海運、漕運的討論。
海運取代漕運,短時間內絕無可能,即使把時日放寬到幾十年,可能性也非常的小。
但不取代漕運而試行海運,倒是可以試一試。
無論是朝中閣老六部,還是地方大員,一旦起意試行,必然礙難重重,關係太大了,其他的不說,這直接影響到南北運河兩岸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人的切身利益。
敢行之的官員必有大背景,大魄力,大胸襟,必須有堅韌難當的頑強意志……比如已經入閣的文淵閣大學士高拱。
但即使是高拱想試行海運,也必須有一個合適的切入點。
一個讓和漕運相關衙門、相關利益人無法指責的理由……就像當年侯濤山一戰,錢淵實為緝私,但明面上卻是為當年百餘倭寇破六府窺南都,私下更是為自己被倭寇裹挾復仇,這讓無數內心深處忿忿的海商找不到指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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