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若曾不自然的端正了下坐姿,勉強笑道:“扣留士卒,理應放回,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王本固試探問:“據說昨日不慎……食園兩人帶傷?”
“董參將親兵亦有人負傷,兩相抵消,就此作罷。”鄭若曾快刀斬亂麻。
還真是這位做主,董一奎瞄了眼王本固,“便依鄭先生所言。”
鄭若曾起身笑道:“說起來也是誤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般最好。”
一場風波看似就此結束,但無論是王本固還是鄭若曾都心裡清楚,這才剛剛開始。
但就在此時,一直肅立垂頭的郭遠上前兩步,猛地抬頭揚聲道:“張富貴人在何處?”
食園。
已然夜深,二月的東南,帶著溼氣的入骨寒風呼嘯而來,颳得林子一片呼呼作響。
不大的臥室中,鄭若曾疲憊的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在心裡來回盤點今日之事。
先逼出董一奎,對方以勢相迫,最終和解……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都是鎮海,是隨園的退縮。
當年錢淵率錢家護衛橫行東南,向來所向睥睨,無論碰上何事,從不退縮。
這一次的退縮,以及王本固、董一奎的咄咄逼人,倒是和朝中局勢相符。
王本固判斷的沒有錯,留在東南的諸人中,錢淵最倚重的是唐順之、孫鋌,最看重的是戚繼美、楊文,最信任的是父親錢銳和張一山。
但所有人中,能夠真正拿主意的,最重要的那個人,就是鄭若曾。
也只有鄭若曾透過書信,隱隱得知錢淵的諸般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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