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維在心裡思索,鎮海、寧海地處浙江,而汪直又是徽州人,錢淵給出的承諾……已經讓自己不敢相信,實在太誘人了。
但對面這位青年為何如此大方?
送禮也是有技巧的,特別是在官場上,無來由的好意比無來由的惡意更讓人警惕,錢淵自然不會忘記這點。
手持酒壺斟了杯酒,錢淵正色道:“叔孝兄與子維兄相熟,當知錢某所願。”
“錢某南下三年,屢有戰功,設市通商,但至今海禁未開。”
“讓利無非是想將晉商綁上這條船,他日朝中若有人言再厲行海禁,他日若錢某建言開海禁,還請子維兄助一臂之力。”
張四維恍然大悟,笑道:“雖歸鄉三年,但也聽聞鎮海稅銀解朝中用度之窘,遼東、薊門、福建、江西,多少民眾因鎮海糧銀而活。”
“子維兄謬讚了。”錢淵拾起筷子笑道:“嚐嚐這道洋芋絲。”
張四維挑了筷夾雜著肉絲的土豆絲入嘴,嚼了嚼眼睛一亮,“嫩滑可口。”
那當然,這個時代的肉食還沒有普及下鍋前勾芡的做法,用紅薯粉調和肉絲,加鹽攪拌均勻,放置一刻鐘再下鍋,肉絲滑嫩無比。
“這就是其二了。”錢淵指了指菜盤,“紅薯、洋芋在西北推廣不利,還望子維兄襄助一二……當然,要等今秋收成之後再說。”
張四維也曾經不止一兩次聽孫鑨、孫丕揚說起這事,好奇問:“真的畝產二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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