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了。”錢錚冷然道:“嘉靖二十三年,趙大洲升右春坊右司允,掌國子監事。”
“趙大洲?”
冼烔的問話沒有得到任何迴應,眾人都被這個訊息震住了。
徐渭咬著牙低聲道:“嘉靖三十三年,蕭曜轉南京戶部主事,當時趙大洲也在南京戶部……”
有的資訊是沒辦法查證的,但有的資訊是不需要查證的,自由心證就夠了。
眾人在沉默中互相對著眼神……誰都知道趙貞吉是徐階的死黨,這意味著什麼?
是不是意味著徐階準備和錢淵,或者說隨園一方徹底決裂,開戰?
這個念頭在錢錚腦海中打轉,但徐渭不這麼看。
在嚴嵩父子還沒到臺之前,徐階和已經靠上裕王、高拱的隨園一方開戰,是很不明智的,雖然隨園士子官位尚淺,但朝中勢力……從來不僅僅以官位高低來衡量的。
就在這時候,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被提為錢家護衛副手的梁文左顧右盼的走來,身後是一臉疲憊的賙濟。
南北運河溝通南北,常規意義上運河北方的終點是通州,無論一天什麼時辰到達通州,第二日清晨啟程,快馬午後就能入京,更何況是身負送信重任的錢家護衛。
但梁文和賙濟一直到夜幕初垂才入京,直到夜色深深才抵達隨園……自然是有原因的。
徐渭看著這兩封信……一封是熟悉的筆跡,錢淵用鵝毛筆蘸墨速寫,這筆法幾度被嘉靖帝鄙夷,另一封是密信,上面只有一連串的西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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