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哥兒,有人告到南京,說你以縱兵洗城為挾,逼迫百姓捐銀,崇德縣上下眾情洶洶……”孫克弘苦口婆心的勸道:“這種誣衊之語……”
“誰說是誣衊?”錢淵順手塞了個葡萄進孫克弘的嘴,“嚐嚐,挺甜的……沒誣衊啊,敢作敢當嘛。”
“是真事兒啊!”陸樹德的眼睛都瞪圓了,“淵哥你膽子真是上天了!”
“小事兒,無所謂的。”錢淵手嘴不停,一籃子葡萄很快就見了底。
“小事兒?”陸樹德搶了幾個葡萄才說:“據說大洲公在南京吏部很是罵了一頓……他是誰都敢罵的,嚴分宜都敢罵。”
“趙貞吉?”錢淵撇撇嘴,“目前我還沒出仕,只是個秀才,他能拿我怎樣?”
“但士林……”
“有文衡山呢。”錢淵笑道:“那條橫溝已被填平,拆毀的房屋另擇地重建,崇德縣有了條新路……項家已請文衡山寫了一篇銘記,過些日子會在路旁石刻立碑。”
顯然,在江南士林中,雖然文徵明到現在連個進士都不是,但他的銘記是很有分量的。
去南京告狀有用嗎?
當然沒用。
對錢淵有影響嗎?
當然有。
錢淵對塑造一個勇於任事,而且能夠任事的人設沒有興趣,但對塑造一個在關鍵時刻不擇手段的人設並不反感。
不過,有些人並不這麼看。
“我已寫信給趙大洲了。”走進門的唐順之瞄了眼所剩無幾的竹籃,“想必會給我這點薄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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