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了張居正是個不安分的傢伙,雖然不敢涉入朝爭,但在其他方面跳的挺歡快的。
拱手送走了來翰林院視察的徐階,張居正嘴角略微歪了歪,他對這位並沒有太多的好感,雖然對自己似乎很重視。
當然了,徐階也知道小年輕張居正會怎麼想,但他不在乎,他很看好這個年輕人,也有足夠的自信和手段將其綁上自己的戰車。
“據說你和錢家子關係不錯?”被徐階夾帶混進來的徐璠拉長臉,“離他遠點。”
張居正矜持一笑什麼都沒說,只在心裡想,去年錢淵說其類嚴東樓,嘿嘿,差得遠呢。
看著悻悻離去的徐璠,張居正微微眯眼,今天是正月二十,開印上朝的第一天,徐階就來了翰林院,倒是勤勉的緊。
“叔大兄。”一位年歲差不多的青年士子湊過來,“剛才問的那錢家子是誰?”
“在杭州交的一位朋友。”張居正隨口答了句,轉頭看看,不禁嘴角帶笑。
這位是去年新科進士,以第一名的成績考中庶吉士……張居正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笑,因為這位叫張四維。
杭州那位張四維據說被押送南京時突然暴斃,因為牽扯到謝餘姚後人,所以訊息傳到了京城,當時翰林院裡氣氛頗為古怪。
畢竟,同名同姓的多,但在同一年裡兩個人突然名聲大噪,這就有點稀奇了。
摸了摸袖裡那封信,張居正定定心神出了翰林院,徑直去了兵部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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